小邝很烦恼,
罗世斌会写诗,而且特别喜欢写爱情诗。
他一个晚上就给唐欢写了十首爱情诗。而小邝憋了两天,才凑足十行。
唐欢对罗世斌的诗似乎很喜欢,她常常拿罗世斌的诗来与小邝写的比较。得出一个结论是小邝写的就是一坨屎
为此,小邝已经有几天没与唐欢联系,心里却又牵挂得紧,担心罗世斌趁热打铁,把唐欢哄到手上去。
许一山又好气又好笑,安慰他道“诗能当饭吃,能当衣穿你要记住,自己是有正当职业的人,他有吗”
经许一山一提醒,小邝似乎恍然大悟,他咬着牙骂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罗世斌是个什么东西没投靠洪荒之前,他连口饭都混不上。”
许一山趁机问他“罗世斌现
小邝猛点着头,道“这小子现
按小邝的描述,罗世斌现
他身边跟着两个小弟,
过去,他为了一支烟,不惜丢颜面伸手找人讨。现
小邝说,这小子到处宣扬自己代表洪老板,已经不把他们那些老兄弟放
许一山理解小邝的抱怨。人都有虚伪感,谁都喜欢干扬眉吐气的事。
罗世斌过去靠写几首诗,自认为天下诗歌大家。却厌恶劳作,连糊口的事都不愿意干。
整天到处游荡,名曰寻找灵感。
小邝认识他时,也是被他的诗歌所打动。
那时候洪山镇有一帮热爱文学的年轻人,他们经常举行聚会。每次聚会,罗世斌都是不请自到。
他会
罗世斌说,相对于物质的追求,他的神层面比谁都要高。它是靠神食粮支撑着活着的,物质方面的口腹之欲,是俗人的追求。
小邝笑着道“我们每次都是aa,他不但不出一分钱,反而比谁都要吃的多。”
突然,小邝像想起什么一样的,双眼一动不动盯着许一山看。
许一山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他道“我那里有不对吗”
小邝摇了摇头,压低声道“老大,有个事我差点忘记了。罗世斌说,他要报复你”
“报复我”许一山吃惊的说道“他报复我干嘛我又没得罪他。”
小邝嘻嘻地笑了起来,“他不是想进镇里的编辑部吗你没要他。他
许一山哭笑不得,不觉骂了一句“他有个狗屎才华。”
小邝认真道“罗世斌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出。他是真正的小人,以后,还是防着他为好。”
小邝这么一说,许一山不觉心里动了一下。
他暗想,窗户玻璃十有就是罗世斌拿枪打的。
回到房间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许一山再无睡意,他没去扫地上的碎玻璃渣子。他要将现场保留下来另有他用。
天刚亮,他就起了床。
等到上班时间,他拿了申请修复严氏旧居的报告去了刘文办公室。
刘文看也没看,拿过笔签下“同意”二字,交给许一山让他去财政办拿钱。
老赵果真不
许一山眉头一皱道“刘镇长的字值不了两千块钱”
财政办的不回答他,只是看着他笑。
许一山也没与他多废话,拿了钱就去找孙武。
孙武听说要回老家去修缮老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怎么也不愿意去。
许一山劝他道“老孙,你心里不舒服我理解。你们家上几代的恩怨,到你这里就该化解了。要不,冤冤相报何时了”
孙武默不作声,埋着头抽他的闷烟。
许一山趁热打铁劝他,“你看啊,老孙,就算你不想沾他们的光,可是你要想到其他人还要靠着严总
孙武将烟头扔
孙武说的这些过往,从小
乡下人都有一个心理,就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家过得好。
红眼病
只要谁家过得比他们好一点,他们便会想方设法来贬低别人。
比如许一山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他们家那年种了两亩地的西瓜,眼看着西瓜都已经抽蔓开花了,结果一个晚上之后,不知谁跑去他家田里,将每一株瓜兜都扯松了,而且还不扯出来。
等到太阳一晒,
两亩地的西瓜,晒了一天的太阳,一株都没活。
按理说,许家三代行医,
传说,许一山太爷爷临死的时候,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账本交给儿子,让他一把火烧掉。
好奇的许赤脚
如果把那笔钱全部回来,许家
到了许赤脚爹这一代,还是
许一山为此还特地问过爹许赤脚,为什么要将账本烧了
许赤脚告诉他,账本烧了,就什么都没留下。留下账本,就是还想着今后找人要钱。
许家人不隔世钱,人走了,帐就烂了。
到许赤脚这代,他还是与爷爹一样的修为,碰到病人拿不出钱的时候,他就
但许赤脚有个底线,欠的钱不能多于一千块。超过了,他便找借口不再给人看病。
由此一来,得罪了不少人。他家瓜兜被人扯了也就顺理成章了。
孙武不肯去,春花嫂子不乐意了,夫妻俩为此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