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邓晓芳如何软磨硬泡,许一山坚持不答应随她出去玩。
邓晓芳夫妻关系不太好是众所周知的。他们的婚姻本身就属于政治的产物。据说,邓晓芳的父亲当年是部省某厅厅长,她丈夫就是她父亲的秘书。
至于她与她后来的丈夫究竟是谁追的谁,没人说得清。邓晓芳
两人结婚后,感情一直不温不火。直到后来邓晓芳生了孩子,父亲又退下来,丈夫鸿运当头,一路坐飞机一样往上窜。两个人的感情因为丈夫长期不
邓晓芳做女儿的时候就爱玩,结婚生子后,还是没能改掉她爱玩的毛病。
她丈夫希望她
有事业的女人就不用仰着脸乞求丈夫,女人无非就是一个安全感。而安全感最核心的东西就是经济。邓晓芳坚持自己赚钱自己花,她很少伸手问丈夫要钱花。
当然,这也与她的出身有关。她父亲到底是部省的厅长退下来的,经济再困难,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们对外维持着美满家庭的形象,社区每年评比五好家庭,她家年年榜上有名。
只有邓晓芳自己心里明白,她与丈夫不过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套用现
严格来说,邓晓芳与丈夫连兄弟都不算。兄弟毕竟还有几句话说,他们
没有任何感情的夫妻,比路人更冷漠。孤独与寂寞常常伴随她一夜睁眼到天明。按邓晓芳
当然,邓晓芳心里有数,像丈夫这样权力极强的男人,生理绝不会低。由此推断,丈夫戒了她,不等于戒了女人。
无性婚姻就是冷暴力。邓晓芳曾经提起过离婚的想法。但被丈夫坚决地否定了。他需要一个非常得体的正面形象,这有助于他
任何婚姻失败的男人,仕途上都不可能一枝独秀。毕竟,
最终,他们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互相都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即便如此,他们始终坚守着一道底线,那就是无论是谁,都不能因为个人私生活而影响到对方。
许一山之前并不知道邓晓芳心里埋着这么大的秘密。邓晓芳的丈夫,桔城市委书记容海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省城所
容海的不苟言笑,无形当会给别人带来极重的心理压力。许一山心想,邓晓芳一天到晚马大哈一样的嬉笑,与严肃得像一块铁板似的容海自然形成鲜明对比。两个人的感情因此而生疏淡薄,并非没有原因。
许一山坚辞不肯随邓晓芳去外面开心,让邓晓芳来了气。
她指着许一山说道“许一山,我又没让你去死,你干嘛左推右推的,有意思吗人家姑娘媳妇都不嫌弃你,你倒还嫌弃别人,你什么意思嘛”
许一山嘿嘿笑道“你说得对极了。你们一帮女的,就我一个男的,我是真怕。”
“怕啥怕我们吃了你呀。”邓晓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就算我们想吃,也得你愿意呀。世界上哪有你这样不知好歹的臭男人啊一群花朵儿一样的娘们陪你玩,你倒还不乐意了。别人做梦都想的待遇,你却当垃圾一样扔掉。”
许一山只好承认道“邓晓芳,我是真不习惯你们的疯。”
“我们疯吗”邓晓芳乐了,“你说得对极了。你以为我们愿意疯呀。女人谁不想给别人留下一个端庄贤淑的模样啊可是现
邓晓芳说着说着来了劲,“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你们男人玩,是风流。我们女人玩,就是道德败坏。这种双标的眼光,就应该打破。”
她突然凑到他面前来,将声音压得很低,暧昧无比地说道“你还记得美媛吧小娘们天天念叨着你呢。”
许一山的脑海里迅速跃出来一个翩翩起舞的魅惑身影。想起美媛最后
舞蹈是色情的艺术许一山想不起自己
“还有,沈亚这个小蹄子也
许一山连忙解释道“邓晓芳,你说这个话就没意思了啊。你邓大美女是名花有主的人,别人就是想折,也不敢伸手啊。”
邓晓芳闻言,直愣愣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我问你,你想折吗”
“我不敢。”
“我是问你,想吗”
许一山毫不犹豫摇头。
邓晓芳本来浮着希冀的目光,瞬间暗淡了下去。她噘着嘴道“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一山慌忙辩解道“说归说,玩笑归玩笑。邓晓芳,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好不好你现
邓晓芳扑哧一声笑了,她捂着嘴巴道“许一山,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吧。这个消息对你或许有用呢。”
许一山笑笑,没表态。
他相信,邓晓芳的消息来源无须质疑。且不说她丈夫容海贵为省委常委,消息从容海处能够得知。就拿她自己
小道消息大都被视为谣言。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谣言往往都能变成现实。
“你知道衡岳市未来的市长人选是谁吗”
许一山笑了笑道“好像这与我无关吧”
“真无关吗”邓晓芳哼了一声,“既然无关,我懒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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